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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洛斯阿拉莫斯、桑迪亚和劳伦斯利弗莫尔实验室的间谍指控(参议院——1999年3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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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梅先生。总统先生,几十年来,洛斯阿拉莫斯、桑迪亚和劳伦斯·利弗莫尔吸引了世界上最伟大的科学家。这一点并没有随着冷战的结束而改变;这些实验室的知识和技能在世界上是无与伦比的,也是全世界羡慕的——因此,其他人总是试图获得这种信息。自从实验室成立以来,主管和科学家们就意识到他们是间谍活动的目标。

当我们考虑如何回应这些最近的指控时,我们已经采取了一些措施,包括:积极的反情报计划的起始的实验室的资金大幅增加在过去24个月,我们已经停止解密计划,直到可以审查其实现,我们必须确保我们的行动不破坏卓越的实验室。

与实验室之外和美国以外的专家进行交流,对于追求科学知识和巩固实验室的活力至关重要。切断这些互动会导致实验室的能力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消失,直到某个时刻,没有人会监视我们的实验室那里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我已听取以下人士的简报:

中央情报局局长;

联邦调查局局长;

美国能源部官员,以及其他有关中国在洛斯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从事间谍活动的指控。我将等待政府任命的专家小组的最后报告,然后再评估最近这一事件造成的损害,但有些事实是显而易见的。

我们确实知道,毫无疑问,中国针对美国的情报项目取得了一些成果——他们获得了机密的核武器设计信息。然而,我们不知道他们获得了多少信息,也不知道这些信息对他们的核武器计划有多少好处。

我还必须说,不清楚中国是如何获得这些信息的。中国确实瞄准了我们的核武器实验室,但他们也瞄准了其他潜在的信息来源,包括政府的其他部分,它的承包商,和军事部门。

目前还不清楚中国获得的信息,尤其是关于W-88导弹的信息,对中国有多大用处。W-88非常先进;这是五十年来我们最好的科学和工程技术的结晶。在许多方面,中国的核武器计划无法利用W-88设计。

当你展望未来几十年的时候,这并不令人放心,而且无论如何,知道我们多年的工作导致我们的设计师将允许中国避免我们犯的一些错误,但中国目前没有任何W-88那样的弹头。

尽管中国今天的能力远不及我们,但中国的核武器计划是有威胁的。中国确实与其他国家分享其核武器技术和导弹技术,并继续发展更先进的核武器设计。

中国的核能力对其邻国构成威胁,并限制了寻求达成广泛军控协议的机会——例如,俄罗斯就《削减战略武器条约III》(START III)进行的谈判将受到中国在俄罗斯东部边境日益增强的能力的强烈影响,印度继续发展更先进的核武器,部分原因是为了回应中国的核项目。

对于洛斯阿拉莫斯某科学家受到的指控,我就不多说了。然而,鉴于我们对中国情报项目的了解,我们有理由认为,这三个武器实验室的科学家都在知情或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接触,向中国或其中间人提供机密信息。实验室意识到了这种威胁。坦率地说,我不知道这些实验室与能源部和联邦调查局合作所采取的措施是否足以防止我们的实验室发生间谍活动。

我已经和弗里一局长见过面,他向我保证,联邦调查局正在尽其所能解决这一问题。我相信,无论我们采取什么措施,中国和其他国家都将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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