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美国联邦调查局助理局长Neil J. Gallagher在2001年6月27日发给GAO的一封信中驳斥了GAO报告中讨论的指控在这里．2001年7月17日，美国能源部前反情报官员诺特拉·特鲁洛克(Notra Trulock)在写给GAO并寄出的一封信中对加拉格尔的说法提出了质疑在这里．

美国总会计办公室
华盛顿特区20548

2001年6月28日

尊敬的阿伦·斯佩克特
尊敬的查尔斯·e·格拉斯利
尊敬的罗伯特·g·托里塞利
美国参议院

这封信是对您要求我们调查联邦调查局(FBI)向国会提供的关于前洛斯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科学家李文和(Wen Ho Lee)调查的信息金博宝正规网址的某些问题的回应。在随后与贵司工作人员的讨论中，我们被要求将调查重点放在确定联邦调查局国家安全局助理局长尼尔·j·加拉格尔(Neil J. Gallagher)在国会的证词是否虚假或有意误导。加拉格尔于1999年6月在参议院政府事务委员会作证，并于1999年10月在参议院司法委员会行政监督和法院小组委员会作证，就联邦调查局对李文和的调查发表了证词。

2001年2月，我们向斯佩克特参议员的工作人员提供了关于我们调查结果的机密简报，并于2001年3月向参议院情报特别委员会的多数和少数工作人员提供了调查结果的简报。随后，您要求我们在一封非机密的信中向您提供我们的调查结果。2001年6月8日，我们向参议院司法委员会的大多数工作人员提供了一份非机密简报。

我们就加拉格尔先生1999年向国会提供的证词采访了他。随后，我们就加拉格尔的证词采访了美国联邦调查局(FBI)国家安全局(National Security Division)和阿尔伯克基情报办公室(Albuquerque Field Office)的资深官员，以及司法部(Department of Justice)情报政策与审查办公室(Office of Intelligence Policy and Review)和司法部副部长办公室(Office of the Deputy Attorney General)的官员。我们还审查了听证会记录以及司法部、联邦调查局和能源部提供给国会的众多机密和非机密文件。从2000年9月到2001年2月，我们按照总统- s诚信与效率委员会制定的调查标准进行了调查。

简而言之，我们发现加拉格尔在参议院政府事务委员会(Senate Committee on government Affairs)面前的国会证词中，他对能源公司进行的行政调查充满信心1是不准确和误导的。在国会作证之前，加拉格尔有充分的机会知道，也应该知道联邦调查局阿尔伯克基外勤办公室对行政调查感到担忧。虽然我们认定加拉格尔先生的证词不准确，但我们无法确定他是否有意误导委员会。加拉格尔先生告诉我们，他没有撒谎或故意误导委员会，但他无意中提供了不完整的证词。与我们交谈的司法部和联邦调查局官员基本上证实了加拉格尔对我们的陈述。然而，我们无法解决加拉格尔与司法部情报政策和审查办公室之间的一个分歧，这个分歧涉及联邦调查局向司法部长提供文件的另一个问题。Gallagher先生和法律顾问对Gallagher先生向法律顾问提出从联邦调查局电子通讯的最终版本中删除某些联邦调查局文件的原因有不同的回忆，Gallagher先生向国会提供了一份电子通讯的副本。

加拉格尔先生告诉我们，他没有撒谎或故意误导参议院政府事务委员会，但他在1999年6月无意中向委员会提供了不完整的证词。在他在委员会的证词中，Gallagher先生表达了他对能源的行政调查的充分信心，他说，调查提出了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聚焦在洛斯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的W-88间谍调查，包括李文和。加拉格尔说，根据他的证词，他得知早在1998年11月，联邦调查局阿尔伯克基外勤办公室就对1996年行政调查期间所做的分析表示严重关切。这些担忧在1999年1月22日从外地办事处到联邦调查局总部的电子通信中得到了详细说明2据加拉格尔说，在他作证前为他准备的一份简报中包括了这些内容。在1999年11月10日致参议院政府事务委员会主席的一封信中，Gallagher先生解释说，在他1999年6月作证后，基于他注意到的其他事实，他提供了额外的事实，以使记录完整和准确。

加拉格尔补充说，他没有完整地阅读简报，因为他之前收到过许多有关此次调查的简报，他认为自己知道当天委员会调查的相关事实。他告诉我们，他在1999年1月就知道李文和据说已经通过了能源公司的测谎测试，联邦调查局阿尔伯克基地区办公室想要排除李文和的嫌疑。当时，他还知道联邦调查局和能源公司正在考虑扩大行政调查范围，包括更多的嫌疑人。然而，他随后得知，李文和在1999年2月未能通过联邦调查局的测谎测试，在那次测试失败后，李文和再次被认为是W-88调查的嫌疑人。

加拉格尔最后说，他现在后悔没有读完所有材料。他说，如果他在作证前阅读了1999年1月22日的电子通讯，他的证词可能会有所不同。我们检查了为加拉格尔先生准备的简报，确定其中包括一份1999年1月22日的电子通讯的副本。

1999年10月，加拉格尔在行政监督和法院小组委员会作证时，讨论了1999年1月29日给联邦调查局局长的备忘录。这份由加拉格尔签署的备忘录包含了1999年1月22日电子通信的简要摘要，并指出，能源公司1996年的行政调查(Administrative Inquiry)需要扩大范围，在已经接受调查的人之外，还需要包括嫌疑人。加拉格尔先生告诉我们这份备忘录是一个下属写的通过指挥系统转交给他的。他说他审阅了备忘录，签了字，然后交给了局长。我们确认了加拉格尔先生不是这份备忘录的作者。加拉格尔还说，小组委员会将这份备忘录描述为加拉格尔撰写的李文和案调查的执行摘要，这是不正确的。他说，备忘录实际上是给主管的便条，这在大案中是例行公事。他还说，备忘录中关于扩大行政调查的必要性的说明并不意味着行政调查存在缺陷。

我们还给加拉格尔看了一份1999年2月22日发给司法部内部安全部门官员约翰·迪昂(John Dion)的备忘录，这份备忘录传输了FBI的各种文件，包括1999年1月22日FBI阿尔伯克基外勤办公室的电子通讯。备忘录还提到，李文和在1999年2月初的一次FBI测谎测试中没有通过。1999年10月，行政监督和法院小组委员会的听证会上讨论了这份备忘录。加拉格尔先生告诉我们，直到他在小组委员会作证时把这份备忘录拿给他看，他才看到这份备忘录。他说，除了告诉小组委员会他没有看到备忘录外，他还作证说，他没有写下他名字旁边的首字母缩写，他不知道文件的作者是谁。加拉格尔告诉我们，他后来了解到，备忘录的作者是联邦调查局国家安全部门的一名负责人，并写下了首字母。他还补充说，像听证会上讨论的那样的转送备忘录是例行公事，即使他的名字出现在这些备忘录上，按照联邦调查局的惯例，他通常也不会看到这些备忘录。我们证实，备忘录的作者是美国国家安全局(National Security Division)的负责人，并按照FBI的程序写下了加拉格尔姓名的首字母。

加拉格尔先生告诉我们，在他1999年6月作证之前，他并不知道联邦调查局的任何部门对行政调查期间所做的分析提出了担忧。加拉格尔还说，1999年6月在国会作证后，他第一次得知1999年1月22日的电子通信是在与负责阿尔伯克基地区办公室(Albuquerque Field Office)的特工交谈时。据Gallagher先生说，负责的特别探员告诉他，阿尔伯克基外地办事处在1999年1月22日的电子通讯中报告了对行政调查的关切。加拉格尔补充说，他随后获得了一份电子通信的副本，并对其进行了审查。

加拉格尔先生告诉我们，1999年9月，在他发现行政调查存在问题后，他与联邦调查局(FBI)特工进行了交谈，该特工被指派协助能源公司进行行政调查。他说，这位特工告诉他，他在1996年对行政调查草案进行了书面修改，并建议对原始信息进行更积极的调查。加拉格尔先生告诉我们，经过这次谈话，他认定代理商的建议被忽略了。他还了解到，代理人没有看到行政调查的最终版本，因为他已经不再参与该案件的审查草案。

联邦调查局阿尔伯克基地区办公室和国家安全部门的其他官员告诉我们，人们普遍认为(1)行政调查力度不够，(2)需要进一步调查，以确定泄露信息的传播程度。国家安全局官员还说，1999年1月22日FBI总部收到这封电子邮件时，加拉格尔不太可能看到它。其中一位官员还告诉我们，1999年1月22日的电子通信和1999年1月29日的备忘录在李文和1999年2月没能通过联邦调查局的测谎仪后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负责联邦调查局阿尔伯克基地区办公室的特工证实，他曾与加拉格尔交谈过，讨论了1999年1月22日的电子通讯。他说，当加拉格尔告诉他，他没有看过这份文件，也不知道有人担心行政调查时，他感到很震惊。

至于联邦调查局向司法部长提供文件的另一个问题，加拉格尔先生告诉我们，在他与负责的特别探员谈话后，他要求联邦调查局阿尔伯克基办公室对能源行政调查的关注大纲。加拉格尔说，在这份文件于1999年9月3日最终定稿为阿尔伯克基地区办公室发给联邦调查局总部的电子通信之前，他审阅并修改了两份早期草稿。加拉格尔先生说，除其他事项外，他删除了草案中提到的1999年1月22日阿尔伯克基外地办事处电子通信以及1998年11月和12月期间的其他文件。他告诉我们，他删除了这些参考资料，因为他想对能源公司提出一个不具威胁性的挑战，并不想不必要地惹恼机构官员，因为他们知道联邦调查局正式质疑行政调查。他还说，他相信在删除了参考文献后，该报告变得更加集中。此外，加拉格尔说，在阅读了1999年9月3日的电子通信后，该通信提出了有关行政调查的问题，能源部门的反情报主管仍然对他和联邦调查局感到非常不满。

据司法部情报政策与审查办公室(Office of Intelligence Policy and Review)称，加拉格尔在1999年9月17日的一次电话交谈中告诉她，他从1999年9月3日的电子通信草案中删除了1998年11月和12月这段时间的具体文件。据律师说，加拉格尔先生向她解释说，这些引用被删除是因为它们是草案中的错误，已经不存在了。加拉格尔先生告诉我们，他记得1999年9月与律师就草稿进行了一次谈话，并将草稿的副本发给了律师。据Gallagher先生说，(1)他不记得1999年9月17日与律师的电话交谈，(2)他没有发表律师认为是他发表的声明，(3)律师一定误解了他。

加拉格尔先生�年代评论

加拉格尔先生审阅了这封信的草稿，说他大体上同意所提出的事实。他告诉我们，他相信他1999年6月在参议院政府事务委员会(Senate government Affairs Committee)的证词既不准确也不具有误导性，而是不完整的。加拉格尔先生建议修改语言，在适当的情况下，我们已经做出了这些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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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把这封信的副本寄给司法部长、能源部长、联邦调查局局长和相关的国会委员会。本信的副本也将根据要求提供给其他人士。这封信也可以在www.gao.gov上找到。如果您有任何问题，请致电(202)512-7455与我联系，或致电(202)512-6722与副主任Patrick F. Sullivan联系。高级特别探员托马斯·威利，高级分析师希利亚·詹姆斯，以及高级律师巴里·希利托对这次调查和信件做出了重要贡献。

罗伯特·h·所
董事总经理
特别调查处

(600773)

资料来源:总务会计室(PDF版本）